麻藥開始退的時候大概是11點
在北上月台如果向車來的地方觀望風是朝頸部吹
突然我想起剛剛醫師用銀棒尖端朝我那顆剛拔下來的右上方智齒被蛀掉處戳了幾下
[你看,這裡都蛀掉了,軟軟的] 她說
如果我是一台電腦醫生就是諾頓或是賽門鐵克之類的防毒軟體
為了不讓病毒繼續破壞系統及時掃毒
尖鉤摳到神經感覺的痛是亂碼。
陳設在我眼前彷彿他者的物件不過是幾秒鐘前還是我身上活著的器官
因為它曾經極為隱密以致我從未謀面
就像大部份內臟一樣默默的替我工作
今天它離開我身體
先麻醉(部份停機)
當右半嘴麻醉左半嘴沒有麻醉的時候是很不平衡的
很像泰國那種一個身體可以切成半男半女的人妖
或是右半嘴可以對左半嘴唱白天不懂夜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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